「王是孤獨的。」利廣盯著廄舍深處的黑暗猛然開口說道,珠晶錯愕地看向利廣褪去笑容的臉,利廣卻沒有回頭迎向她的視線:「我的意思是,王可能有家人、有朋友、有臣子,但只有王是必須一直走下去的。如果國家是一艘不會靠岸的船,只有王是不被允許下船的。」
「因為那就意味著死亡對吧?」珠晶低聲說道。
「因為那就意味著死亡對吧?」珠晶低聲說道。
「李齋妳知道王氣嗎?」泰麒猛然問道,李齋愣了半晌沒有明白泰麒為何突然這麼問,但仍是回答道:「據說麒麟可以從王的身上感受王氣,但沒有人知道王氣的確切樣子。」
「嗯,以前我還不懂,所以在第一眼見到驍宗大人時我沒有認出他就是王。」泰麒溫和地說道,眼光有些懷念:「然而再一次回來,我確切地感受到有一股氣息自北邊傳來,它告訴我我應該去找尋他。」
「嗯,以前我還不懂,所以在第一眼見到驍宗大人時我沒有認出他就是王。」泰麒溫和地說道,眼光有些懷念:「然而再一次回來,我確切地感受到有一股氣息自北邊傳來,它告訴我我應該去找尋他。」
身為被賦予「永生」的人,他們的外貌理所當然地不會有任何改變,但利廣明白風漢那句話背後的含意。他們都是隨著國家存亡的人,利廣看過無數國家的興衰,一個國家要衰敗的速度比常人想像的還快,常常一座山剛翻過,就在一兩年內迅速地走向傾頹。他們都沒變,代表了奏和雁姑且是安穩地走到了今天,然而下一瞬有哪個國家要消失是利廣自己也說不準的,也許今天是奏、明天便是雁。
「好學生這個時間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遊蕩喔!」
「要你管!」六太下意識地回道,男人似乎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,哈哈地笑了起來,伸手揉了揉六太那頭燦金的頭髮,被六太狠狠地將手拍掉。
「要你管!」六太下意識地回道,男人似乎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,哈哈地笑了起來,伸手揉了揉六太那頭燦金的頭髮,被六太狠狠地將手拍掉。
「別對我生氣,我當初應該有說過這次考試不及格的人要留下來課後輔導的吧?二十分少年。」尚隆瞥了眼男孩明顯帶著不滿的神情,將一盒粉色包裝的零食丟在對方眼前:「要不是校長最近在盯升學率我才不免費加班的。」